时光里的爱昊哥篇



孩子们在准备考试,小练笔停了。昊哥还在坚持着,昊哥之所以坚持着,是因为他想坚持到一个月,我能够奖励给他一把军工铲。

下了英语课,天已经完全黑了,风很大,那叫一个冷,感觉那股凉风要灌进骨头缝里一样,让人难以忍受。在这样凛冽的寒风里,我走到了菜市场门口,看到在如此寒冷的夜晚,一些小贩还没有走,继续在那里卖蔬菜水果,似乎这寒风跟他们无关。当有人走过他们的小摊,他们脸上一下子就浮现出了一种期盼,似乎在盼望那个人能去买点他的东西,而当人们直接走过而没有去买东西的时候,他们的脸上就会浮现出一种失望的神情,眼巴巴的看着,十分可怜,让人心生无限同情。

生活中,大家都在为生存而忙碌着,而人们的工作不同,在社会里各司其职,但大家都是平等的,不分高低的,不论你做的是光鲜的工作,还是卑微的工作,都不应该看不起不如你的人,在生活面前,没有高低贵贱。

在看节肢动物学资料时,发现有几种节肢动物,从始至终没有太的变化。

首先说最早登上陆地的蝎子,在出土的化石中,它们在7亿年前就具有了现代蝎子的大部分特征:两个粗壮的螯肢,八条腿;然后说马陆,它们在这几亿年时间里形态和个头大小也几乎没变化;然后是蜻蜓和浮游,它们除了体型缩小外几乎没有变化;然后是终极生存者蟑螂,它们在3.5亿年时间里,依然是现在那副模样:下口式咀嚼式口器,椭圆的小脑袋,六条带刺的退,宽大的前胸背板,而且在侏罗纪时期,蟑螂在昆虫中占了四成,挺多的吧?根据琥珀化石证据显示,螳螂在万年时间里不光形态无任何变化,而且体型上也没有任何变化……

要说节肢动物家族为什么在如此悠久的历史中非但没有灭亡,反倒占了动物界的八成左右,我是这么看的:第一,他们有着惊人的繁殖能力,就拿来自非洲的蟑螂来说吧,也许刚到中国时才只有几十只,可到了中国这个没有天敌的天堂后,就迅速繁殖,占领了这块“殖民地”。第二,他们的适应能力也非比寻常,因为个体很小,一点点食物就能让他们生存,遇到敌害时还可以躲进小缝隙,从而保住性命。第三,他们对于有毒物质的抵抗力很强,这就是为什么杀虫剂总是会失效。

我觉得就是因为这三点,节肢动物家族不大需要对自己的身体构造进行更新,因为在他们刚产生的时候,他们就是上帝最成功的设计,他们是最成功的动物类群。

又看了一遍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我一下子觉得,我们中国的古人的智慧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首先,一些现在被用来制作毒品的植物,例如罂粟和大麻,在明代,这些毒原植物却被拿来做药,而且在与其它药物配伍后,服用就是不上瘾,要不是英国向中国输入鸦片,也许现在罂粟还是一味大众中药。

然后,就是一些被我们现代人嗤之以鼻的动物,例如“四害”:苍蝇,蚊子,老鼠,蟑螂,都被拿来做了药材,而且能根治一些现代西医所谓的“极其难治的病”,并且效果非常好。

就连一些被我们当作食品的东西,例如韭菜,大葱,大蒜等,也都可以入药,而且颇有成效。

最后,就包括我们的指甲屑,我们的古人们也没有浪费,照样拿来治病,不过效果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别看我们中国古代不重视科技,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去探索大自然的奥秘,恰恰相反,中国的古人比西方早得多,中国人应该以此为荣。

我今天过的不是很好,一天的霉运,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早晨起床,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表,一看不要紧,一下子睡意全无。

原本我们是七点上课,今天起床时却已经七点二十了,原本打算在床上再待会再起的,可一看都快上课了,就一个激灵起来起来,也管不得早晨外面的那股子冷了,一下子窜了起来,以以前从来没有的速度把衣服套上,一边穿衣服即便盯着客厅里的那个大表,生怕再晚哪怕一秒,现在想想,那是的状态一定很好笑,因为人越是在慌乱中越是容易乱了阵脚,总是这件衣服穿反了或那件衣服穿错了,倒是比平时慢了不少。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急急忙忙的奔向了学校,上了两节课之后,我突然觉得很饿,我这才想起来,我早晨走得太匆忙,连早点都没吃。

到中午,我因为有点作业好没收完,我就先忙手里的活,想着忙完再吃也不晚,可是等我到饭箱前的时候,我一下子傻眼了:我的盒饭不知被哪个贪吃鬼拿去吃了,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啊,也是只能忍了这个倒霉。

到了下午,就在我觉得快放学了的时候,学校却一下子组织了一个艺术节活动,一下子拖了四十分钟。

但不论如何,我们还是要乐观,不能因为几件小事而变得悲观。不论那天还那几天很“悲惨”,还是要面对的,因为那句老话说的对,“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又看完一部南斯拉夫老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电影主要讲在萨拉热窝有一个叫瓦尔特的游击队员,非常老练,纳粹德军无论如何也拿他没办法,而纳粹却需要从那里发车运汽油,所以就派冯·迪特里施上校去干掉他,结构上校插了一个假“瓦尔特”到游击队里,骗了几个游击队员。在假“瓦尔特”的“出卖”下,那几个游击队员就只剩吉斯一人,他在街头巷战中偶然遇到了游击队员皮劳特,就跟着皮劳特的游击队,揪出了假“瓦尔特”,杀了那个盖世太保后,发现了德国人的计划,在一次次的渗入后,把火车给炸了,挫败了德军的计划。到最后,冯·迪特里施上校被撤职,临走时他突然明白了,就和身边的人有气无力的说:“我刚到萨拉热窝的时候,就一直在找瓦尔特,可就是找不到;可现在,我要走了,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指了指萨拉热窝,接着说,“看那座城市,他就是瓦尔特。”游击队员再会萨拉热窝的时候,吉斯要见瓦尔特,皮劳特身边的人指着皮劳特,说:“就在眼前呢。”原来皮劳特就是瓦尔特。

这部电影在特效上做得不是很好,但是桥段不错。它在开头寻找并除掉假“瓦尔特”的情节时,总让人误以为皮劳特判断错了,到最后才真相大白,一下子除掉了假“瓦尔特”。知道行动失败,冯·迪特里施上校才认清一个本质:他或者说纳粹根本无法打败这群人,无法打败拥有坚定信仰和洒下热血都义无返顾的这样一群人。这是一群与纳粹同仇敌忾,誓死战斗到底的人……他有一个名字,叫做萨拉热窝!他,就矗立在瓦尔特身后。一下子把萨拉热窝这座英雄城市的形象给表达了出来,解开了一开始就给观众留下的疑问。

论起战争电影,南斯拉夫的战争电影永远是最好的,他不把战争描绘得多么血腥暴力,而是以另一种形式表达了战争的残酷。

看见一则新闻,上书“一货船中发现十万只德国小蠊”,我就觉得,中国政府真是做什么事都慢半拍,要是三十年前就严加管理,蟑螂就不会从非洲跑到这来撒野了,而我们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打败他们。

前几年,关于巴西龟的入侵的新闻铺天盖地,我还是觉得,现在严加防控,不让放生,还是太晚了,因为巴西龟个体大,适应性强,繁殖速度快,已经导致了我们本土的龟类的功能性灭绝,中国成了世界上巴西龟最多的国家,我感觉我们与巴西龟的战争恐怕要输。

五六年前,一种常作为花束中的陪衬的一枝黄花一下子闯进了中国,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因为即使已经被做成了干花,种子只要沾到泥土,还可以长成完整植株,让南方大片的土地遭了秧,就连以“植物杀手”著称的蝗虫也傻了眼,更别提我们该怎么治理了。

记得在上三年级开始,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毛毛虫开始横行,我因为不认识而到处查资料,结果发现居然是美国白蛾幼虫,身上有毒,会一起严重过敏反应,我一下子在想尽方法减少他们的数量,可毕竟手工抓的少,好在环保部门用寄生蜂遏制了美国白蛾的“殖民”,也算在对付外来物种少有的胜利。

几十年前,凤眼莲作为一种“完美的紫衣天使”进入我国,没几天就从“天使”一下子成了“魔鬼”,大片的占据河面,成功的排挤掉了水中其他的生物,并让人类束手无策。

近两年,来自美洲的鳄龟有在我国扎根的局势,并开始排挤巴西龟,而且正在取而代之,且势不可挡,我们更没办法,因为鳄龟可以轻易地把人咬伤。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我想对政府说,我们对货物应该严加检查,不应该吧“殖民者”放进来。对养宠物的人,我想说,养一只宠物就应该仁尽义至,养到他寿终正寝,而不是不负责任的放生。其实,有时放生就是杀生。

前些天,我注意了有关放生的一些信息,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随处放生必会造就一片尸海。

原先的时候,我也无理由的支持放生,觉得什么都可以放生,放在哪里都可以。可越来越多的事实说明,不合理的放生无异于屠杀。

有些时候,我们在放生的时候找不对地方,即使放出去了,过不了几天还是被捕杀者抓住杀掉,或者当地气候,水质不适宜,会导致被放生的动物迅速死亡,所以与其这样放生,还不如就让他们在原地呆着,反正都得死。

还有些时候,我们会把一些外来的生物放生到野外,会导致一种生态灾难—生物入侵,外来的“殖民者”会疯狂繁殖,因为没有天敌制约,所以数量会呈几何数的增长。他们还会抢光本土生物的资源,好让本土生物死亡,他们独占这块地方,最终本地生态系统全面崩溃,不成样子。外来生物一旦扎根,就几乎没有根除的可能。

所以说,我不反对放生,但放生一定要合理,选好地点,看好你要放生的是什么,然后再去发慈悲,否则,你非但没有拯救他们,反倒把他们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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