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新闻广州太和麻风康复村探访活动
这里叫广州太和康复村,它成立于年,是广东省人民政府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为治疗控制麻风病而建设的一个康复村。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广州乃至整个广东是麻风病高发地区。为了治疗这种可导致畸残的疾病,政府集中收治大批患者,而这里就是当时收治患者的地方之一。太和康复村建村时最高人数高达六百多人,而现在只剩下四十七名,他们一住就住了几十年。
探访这风吹花开的地方
在喧嚣的都市附近有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生活着这样一群人,他们是年迈的老人,同样他们也是康复的麻风患者。虽然他们已经康复许久,但大多数人仍旧孤独的在这里生活着。
静候岁月的流逝
几十年,是他们最经常使用的时间计算单位,仿佛时间真的一下子就过去。
他们曾经被恶语称为“风吹来的恶魔”。他们在最年轻的时候患病、治疗、康复,大半生在这里经历着断手烂脚的后遗症。20世纪80年代中,隔离政策取消,大批康复者返乡,但也有一些人选择留在“村”中。这样的康复者,在广东还有两千多人。
生活在边缘,他们怎么看待社会,如何面对命运,似乎从来没有多少人关心。甚至他们自己也一度认为,最终的结果,就是被时间消磨殆尽。
消遣是这里最快乐的花瓣
在这里,每日的消遣都非常的固定。有些婆婆爷爷喜欢闲时打打麻将,他们赌筹码,但不赌钱。每人五个筹码,输完了就要带一个用竹子做的圆环,以示惩罚。不知道这些竹环,是他们闲时无聊做了没用,还是为了打麻将而做的呢。在这天,志愿者来到陪他们搓了几圈,他们异常的高兴。他们的高兴不是因为赢了或输了,或者是有机会可以打打麻将了,而仅仅是因为志愿者的到来,让他们的麻将桌上又增添了不少风趣。说说他不会打,说说他吃鸡糊,说说他运气好,说说他牌技差,而这些就足以说几个小时,让他们回忆许久了。临走时,聂婆婆还想让志愿者们陪他们再搓几圈,她不断地邀请,但在志愿者说等等还要回去体测的时候,聂婆婆并没有把失望表露出来,而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读书要紧”。
陪伴是这里最长情的告白
赖伯伯在麻风村住了五十多年了。他今年也九十多岁了,他常常被村长调侃说,“不仅可以做我们爷爷,做我们太公都可以了”。他有一部胶卷相机,因为手指残缺,平常按快门都比较艰难,但每当我们志愿者的去到,赖伯伯都会把相机拿出来帮我们拍照,而且不仅帮我们拍,还教我们拍。赖伯伯除了摄影的爱好,还喜欢养猫,所以顺理成章的,猫就成为了赖伯伯平时摄影的模特。赖伯伯还非常的博学,不仅会许多谜语,成语,歇后语,还对外界的科技非常的有兴趣。然而康复村里的发展状况远不及外界科技发展的那么快,所以赖伯伯看见我们志愿者在使用手机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也感叹了一句,“真的发展了。”
麻风康复村我们已经服务了10年了,从理学院开始,到现在的电子工程学院;从我还是懵懂的大一干事开始,到现在依旧懵懂的大二学生。麻风康复村也陪伴了我两年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真正地帮助到他们,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起,然而我希望这篇推送,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他们,这可能算是我送给他们唯一的一份礼物了。至今我们已经带领许多志愿者去到这个宁静的小村庄了,电子青志也欢迎大家来投稿说说自己与太和麻风康复村的故事哦~
图文来源:电子工程学院团委青年志愿者服务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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