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风村,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写在前面:这是之前上头发文要求投送“志愿江苏”的稿件,算是存货,拿来与大家分享,也算是一种呼吁,关爱社会弱势群体,从身边开始。

当时要求字以内,所以洋洋洒洒多字后草草收尾。大家随意。)

年4月4日,从中巴车上下来之后,漫天的尘土把我们一行4人包围。

远远的看到指示牌:大理白族自治州洱源县山石屏麻风疗养村。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这个地方,一个被世人遗忘、当地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

时间退回到年3月3日,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洱源县发生5.5级地震,震源深度9公里。铺天盖地的报道席卷而来,地震灾区在第一时间接收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关爱以及捐款实物救济。

正值大三的我偶然间得到一个消息:广东汉达康福协会云南办公室招募三名志愿者赶赴洱源县山石屏麻风疗养村对地震灾区的人民进行心理疏导以及困难帮扶。我二话不说立刻和学院另外两名同学组成小分队联系了负责人,并在一名负责人的带领下,踏上了此次志愿服务的路途。

山路十八弯,从小在长江中下游平原长大的我从未有过这样曲折的体验,整个人是在晕眩中强撑着过来的。

下车之后方才看到,四面环山,汽车扬起的黄土。内心像被囚禁的野兽,空旷且封闭的孤独感一下子席卷而来。可能真的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有一点点的体验到被隔离在这样一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环境中数十年甚至几十年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和辛酸。

我们4个人每个人双手提着慰问品,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山路,不停的上坡、下坡,最后终于止步在一座跨在一条小河上的斑驳的铁索桥前。村口几个小孩儿在向外害羞地打探,村长杨晓元出来迎接了我们。

过了铁索桥,眼前的景象让本以为做好心理准备的我们还是大吃了一惊。两排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便是百十来位麻风病康复者的集中居住地。每间小小的房间都安放着四张床,上面躺着的都是因为当年患麻风病烙下残疾不能动的康复者。稍远一点因地震坍圮的土坯房正在被建筑工人推倒重建,地上零零落落的散布着各种原房屋主人“珍藏”的物件,特别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就是散了一地的人民日报,都是一九八几年的老报纸。

坐在外面晒太阳的奶奶看见我们很激动,唤我们过去陪她聊天。言语中我们得知经历了地震的她很害怕,就是希望有人能陪陪她。

因为有政府以及社会各界的救济,他们有足够的粮食保证温饱。村里能够干活的少妇每天轮流烧大锅饭给村民吃,青壮年也会每天骑摩托出去打工,他们大多是麻风病康复者的后代。

村长杨晓元告诉我们,他曾经也是一位麻风病患者,但是治愈后一家老小最终没有走出这个小小的村子,虽然麻风病康复者已没有任何传染性,但在很多人眼里,他们仍是禁忌。从解放前的火烧、活埋,到后来被集中到偏远的麻风病疗养院,对于麻风病患者来说,居住地“世外桃源”般的旖旎风景中,却意味着与世隔绝。他们所在的村子四面环山,即使有人路过也是掩住口鼻。这里,被世人刻意地遗忘。最不能承受的,还是来自家庭和世人的根深蒂固的歧视与偏见。恐惧与歧视的眼光,这比麻风杆菌本身更厉害地吞蚀着麻风病人的心灵。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克服着艰苦环境带来的不适,每天都会陪老人聊天、下棋,给他们表演节目,帮助村民烧饭拾柴烧水等等。我们所能给予的更多的仅仅只是精神上的慰藉和心灵上的疏导,毕竟单凭我们四个人的微薄力量不足以改变这一个村庄的命运。

在我们走的那一天,全村的人都和我们进行了不舍地道别。

几年过去了,虽然我早已回到了两千多公里外的家乡,但是我仍然忘不了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如果全社会都把一部分爱的目光投向这个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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