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青麻风记在孤岛上,活着



今晚夜正好,适合听故事

故事是由另外一个拾青仔Charis提供的

上周末,Charis跟随着公选课《公益与社会变迁》的韩益民老师(大民老师)到番禺区的新沙麻风病康复村去看望麻风病康复者。

于是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啦。

故事提供:Charis

文字排版:Jalyn

“害怕吗?父母同意你们来吗?”

大民老师这样问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能够理解调研时年轻家长们透露出的担心和顾虑。可是我还是带着一点点的忐忑和担忧,背上很多点的好奇和兴奋,开始了这趟小旅行。

新沙医院渡口我沉醉于渡口的蓝天碧水和秋风徐徐,缓解了我内心的不安,可是我要见的那群人,需要我搭车搭船走尽长长的小路再穿过人烟稀疏的村落才能够见到。“这里好像没什么不同”村民居住的地方

进村之后,暖暖的阳光打在脸上,打在地板上,好生舒服。心里的忐忑其实早已偷偷溜走,我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村子,感受起他们的生活。

村里有18个村民,大部分是70、80多岁,虽然他们身体部分有些残缺,但都很精神。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并不怕生,刚见面就对我们很热情,拿着饭问我们吃了没,很快便和我们熟络起来。

一人一车一狗和你谈天说地讲故事吃饱睡足打麻将

村子里有位婆婆,我被她打麻将的技术惊呆了,那叫一个溜。然而婆婆却是直不起她的腰杆来,半驮着,可在抬水的时候却不让旁人帮忙,自己一步一步地挪动着水桶,一步一步,尽管很难,很慢。

我能和你斗志斗勇这两位阿伯是象棋高手,他们在切磋棋艺时很是认真,表情严肃且凝重,像是自个在战场上和对手厮杀似的。可是棋局一结束,他们又嘻嘻哈哈开起玩笑来,模式切换得来去自如。“你们知道十大开国功臣是谁吗?”图左是张伯,图右是彭伯彭伯(图右)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不仅很熟悉政治历史,而且简直是个“地理通”。他自己每两年会买一幅新的地图,看着看着就记熟于心。中国的铁路线、广州的地铁线以及好多高铁线,通通都装在他的脑子里。

他问我们:“十大开国功臣是谁你们知道吗?”于是我们一个个知识渊博的大学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彭伯却把他们的事迹一个个娓娓道来,那个时候的他,活脱脱像个“说书人”。

“这是一个性格孤僻的艺术家”张伯居住的房子也是他的画室张伯是南沙人,七岁自学画画,之前是开公司的,曾患过两次麻风病。第一次是在二十多岁时治好了,他离开麻风岛之后便回家娶妻生子,却很不幸的是在二十多年后复发,他只能再次回到麻风岛上,从此便在此处定居,不曾离开。麻风病康复后的他,只有拇指是灵活的,可这并不影响他那堪称神奇的绘画天赋。如果我们的生活也如此缤纷艺术家的性格多是孤僻的,张伯也是如此。他作画要看心情。心情不好,任谁说话都不会搭理。可偏偏我们去的那天,张伯的心情特别好,也许是因为我们的看望,也许是因为阳光很棒,又或者只是心里开了朵花。他会很幽默的见人就说是老乡,学说潮汕话,说是“胶己人”。

图为张伯、彭伯、招伯三人合作完成的

《兄弟竹》

“哪里用想画就对了”

这是张伯在作画时说的一句话。他的作画时间是十分钟左右一幅画。

张伯所作拼起来时才知道壮观张伯很喜欢画组画,在他的脑海中似乎这些东西是自然生成的,只需落笔即可。他再三叮嘱道:“组画要按顺序拼起来才好看!”张伯在门上和墙上所作的画村子里的墙上,柱子上,可以看到张伯随性的作品。听说他过几天便会刷掉重新画。有时候,他可以蹲在地上画好几个小时,我想,作画的他是沉浸了在我们所感受不到的另外一个美好世界里吧。“我用我的手风琴给你唱首歌”黄老师,香港《中国旅游》杂志社编辑部副主任那天,我们在村子里遇到了致力于麻风病的公益活动的他。会写歌会拉琴的他在午后的村落里轻轻地给老人哼着歌。黄老师、张伯、彭伯

疾病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很多难看的痕迹,让他们有的在中年时期就失去工作,离开家人。但上帝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留下一扇窗。他们如今在政府和一些外来人士的帮助下、关心下,也过着恬静且较为舒适的晚年。

这一趟小小的旅行,让我觉得其实他们的生活也并非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凄惨,相反的,我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种强大的生命力,那种真正的,对命运的不屈,对生活的热爱以及对个人能力和人生价值的思考。

他们老年的生活状态,也是我们所羡慕的那种安逸和恬静——吃饭聊天睡觉下棋打麻将绘画,有兄弟有朋友,有景有人有故事。只是,偶尔还是会很想念家人。

这,便是新沙麻风病康复村的故事

一个故事的结尾,只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拾青仔们还在关爱麻风病康复者的旅途上前行着

在这个周末我们将正式踏入

惠州博罗上坪麻风病康复村进行调研

Jalyn将会兜着满满的故事

来讲给你听









































北京哪家治疗白癜风医院好
白淀风



转载请注明:http://www.gmnmc.com/mfzz/832.html